陸晚寧搖搖頭:“跟你沒關(guān)系,我有腦子,你的話只是起個參考作用。他和那個女人什么關(guān)系我不清楚,他說只是為了做給我看,看我能忍多久主動找他,我不信,又能怎樣?”李瑤有些嗤之以鼻:“真真假假只有他自己清楚,不過在沒分手之前,你別替他省錢,他帶那個女人住酒店,逛街,吃大餐,真沒少花錢,你給他省錢讓他去養(yǎng)別的女人么?真沒必要把自己弄得三觀端正又清廉,替一個不缺錢的男人省錢才是傻缺,他不會有任何感覺?!标懲韺幊读顺洞浇牵骸爸x謝你的話,我突然覺得花他這么多錢沒多少負罪感了,可能過去我一直覺得自己欠他的,所以思維上有所限制吧。”晚上七點,厲逸辭突然打電話給陸晚寧,說在醫(yī)院,不回家吃飯了。陸晚寧第一反應就是他出事了:“你怎么了?!”電話那頭有護士的聲音,厲逸辭頓了一會兒才說道:“出了點狀況,等我回去再說?!彪S即電話被掛斷,陸晚寧心懸著久久放不下來。這一等,就到了深夜,聽到厲逸辭回來的動靜,陸晚寧迎到樓下,注意到他臉色有些蒼白,她暫時放下了心里所有的芥蒂:“到底怎么了?你臉色很差……”他疲倦的走上前輕輕擁著她:“我沒事,是跟司崇華吃飯的時候,他被人捅了一刀,我陪他去醫(yī)院,輸了點血給他?!标懲韺幗┯驳奶只乇ё∷骸皼]事就好,行兇的人抓住了嗎?”厲逸辭點點頭,放開她:“抓住了,那是司崇華那邊的事,我不方便細問,你不用等我到這么晚,去休息吧?!标懲韺帒艘宦?,轉(zhuǎn)身上樓回房。等到這么晚,她早就困了,只是一直擔心才睡不著。躺了一會兒,半夢半醒間,手機連續(xù)響了兩聲,她拿起看了一眼,是厲逸辭發(fā)的微信?!液孟裼悬c不太舒服,頭暈,心悸?!澳氵^來看一下吧?!标懲韺帥]多想,起身過去,沒顧得上敲門,徑直走到他床前詢問:“除了頭暈心悸還有別的癥狀嗎?會冒虛汗什么的嗎?”他突然伸手將她拽到床上:“陪我睡?!彼@才知道上當了,不免對他的行為有些不滿:“我這小醫(yī)生治不了你這毛病,剛給人家輸了血,你不虛得慌嗎?老實睡覺?!眳栆蒉o壞壞的翻身壓住她:“虛不虛你試試不就知道了?”陸晚寧抬手撐著他胸口,磕磕巴巴的說道:“不能太頻繁……尤其是你現(xiàn)在的狀態(tài)?!彼谒韨?cè)躺下,手臂環(huán)著她纖細的腰肢:“行,就這么睡吧,陪著我,敢亂動就沒得商量了。”迫于他的威脅,陸晚寧極不情愿的留了下來,他不太老實,多多少少折騰了一下,不過到底是聽了她的,沒太胡來。聽著他熟睡的呼吸聲,陸晚寧思緒有些亂,他的這些行徑,像是對一個討厭的人干得出來的么?很多時候都讓她迷惑和懷疑。第二天清早。陸晚寧被厲逸辭不老實的手給弄醒了,她翻身躲開他的觸碰:“我要起床了。”他斂了渾身的冷厲,黏人的湊上前纏著她:“做一次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