即便我知道他不會(huì)有什么表情,但我就是想親口告訴他。聽完我的話,顧霆琛俊臉果然沒什么波動(dòng),但是他說話了,只不過說的是我不愛聽的話,他薄唇輕啟,“公司離職了,那別墅呢,是不是也該搬出去了?”心猛地一顫,哪怕在知道他們同床共枕后,聽見這樣的話,還是會(huì)覺得心痛啊。站在他身邊的易寧靜顯得很得意,她挺直了胸膛,笑容滿面得望著我,讓我心底更是寒冷。緩了片刻,我才給足精神,嘴角揚(yáng)起一抹弧度,“公司可走,別墅不可搬?!奔t唇抿成一條線,無視他身邊的易寧靜,我抬起腳步朝他靠近,抓起他的手,摸向我的肚子,盯著他,“我想讓我們的孩子多看看他的父親是怎樣的人?!彼坪跄芨惺艿蕉亲永锏男∩欥∶嫔⒆?,看向我的眼神也逐漸柔和,仿佛回到了過往,“我們的孩子?”注意到他變化的眼神,我追問著他,“你是不是想起了什么?”“我……”沒等到他說完,易寧靜便打斷了我們。只是一瞬間,顧霆琛又恢復(fù)了往日的冷漠。易寧靜推了我一把,將我跟顧霆琛的距離隔開,“胡言亂語,你是誰,我們霆琛怎么可能跟你有小孩,別做白日夢(mèng)了,霆琛啊,她就是有妄想癥,你別理她,我們上去吧,還有一堆工作沒完成呢。”“好。”他回應(yīng)得很干脆,甚至都沒再看我一眼,便跟著易寧靜上了樓,經(jīng)過我時(shí),易寧靜飄向我的眼神中分明是炫耀。我假裝無視,也離開了公司。現(xiàn)在沒有工作,我想去哪就可以去哪,可我有哪里想去呢?我又想起了茜茜,她要是在就好了,可以陪我。就在這時(shí),我電話響了,是沈辰,我慢悠悠接了起來,“罕見啊,你怎么會(huì)打電話給我?”“最近忙,才剛看到新聞,你跟顧霆琛這次徹底完了嗎?”“你才知道,但我可已經(jīng)辭職了?!薄耙娒嬲f吧,我跟葉梟老地方等你。”我們的老地方是個(gè)茶廳,這里的茶很香很好喝,我們以前經(jīng)常過來。剛好沒地方去,跟他們聊聊也好。來到茶廳,沈辰和葉梟已在包廂等候。古色古香的包房里傳來濃濃的茶香,我在他們對(duì)面拉開把椅子坐了下來。葉梟像看到什么不該看的般,整個(gè)眼睛瞪大,“天哪晚青,你這是懷孕的狀態(tài)嘛,比之前還瘦啊,你這是被精神摧殘了吧。”“雙重摧殘吧?!蔽业ǖ拿蛄丝诓瑁従徸龀龌貞?yīng)?!暗降装l(fā)生了什么,快告訴我們。”沈辰催促道?!拔疫€記得在我最需要你們幫助的時(shí)候,你們都沒人在?!蔽冶静皇菒塾洺鸬娜耍赡菚r(shí)候太心灰意冷了,平日不找的時(shí)候每天都在,一到關(guān)鍵時(shí)刻就掉鏈子。這話說得沈辰和葉梟面面相覷,他們不約而同委屈巴巴的望向我,“不湊巧嘛,工作實(shí)在是忙,對(duì)不起,我們錯(cuò)了?!薄八懔怂懔?,反正都過去了?!保琧ontent_nu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