蘇良才會意,握緊了拳頭:“這不孝女,真給我丟人。
這次拿了她的畫,算是她孝敬我的,反正,養(yǎng)了她這么多年,也沒孝敬過我一次,這畫拿去給蘇家擋災,是她的義務!更是她的責任。
”“哼,她要是有什么不服氣的,盡管來找我,保證能把她教訓得服服帖帖的!”蘇良才發(fā)了狠,面色可怖。
看到這一幕,蘇美美笑得十分開心:“爸,你就放心吧!他們兩個本來就見不得光,就算是畫丟了,他們也沒膽量來跟我們要這幅畫!”“咱們也算是掌握了他們偷情的證據(jù),他們怎么還有膽子來自尋死路呢!”蘇美美覺得自己說得很對,簡直就是天衣無縫。
聽了這話,蘇良才不住的點頭,一臉贊賞的看著蘇美美:“不錯,我的好女兒,這次蘇家因為你躲過了災難,還能跟傅家攀上關(guān)系,等傅老爺子壽宴一過,我要好好獎賞你!”“謝謝爸!”蘇美美甜甜的笑了。
“不過,你這畫千萬給我看仔細了一點啊,這是蘇安大師的畫,千萬不能馬虎了啊,這可是獨一無二的寶貝啊!”蘇良才捧著那畫,萬分小心,生怕這畫一不小心就折損了。
仿佛,他的事業(yè)和夢想也跟著就這么毀于一旦。
蘇良才表現(xiàn)得這么夸張,蘇美美和柳美琴也沒好到哪里去。
“乖乖,這幅畫太棒了,畫的鳥兒是活靈活現(xiàn)啊,這么一幅畫,就算是不獻給傅老爺子,也能賣出天價??!”柳美琴眼里閃著精光。
眼前的仿佛不再是一幅畫,而是聚成了小山堆的金子啊,還在發(fā)著光咧!蘇美美拍了拍胸脯:“爸,你就放心吧,我會把這幅畫,看得跟我的命一樣重要的!”蘇良才重重地點了點頭:“那就交給你了,我也好放心!”蘇晚晚發(fā)現(xiàn)畫丟了。
“嘖。
”她有些無奈,早知道就不背這破書包了。
那幅畫,好歹也花了幾個消失呢。
也算得上是心血之作。
“算了,再畫一副吧。
”蘇晚晚聳了聳肩膀,目前看來,這是唯一的辦法了。
她的心態(tài)也算很好,回去再花了幾個小時,畫了一副。
接著,她給廖老頭打了電話,重新約了交貨的時間。
電話那頭,廖老頭知道蘇晚晚丟了一幅畫,心疼得要死:“哎,你怎么不跟我早說,不然我親自過來接也好啊!”“不礙事,反正就一幅畫,你老頭子年紀大了,不要亂跑,外面多危險,在家里呆著,我過去就行。
”蘇晚晚掏了掏耳朵。
是啊,外面是個危險的世界。
她今天就遇上了一個不懷好意的大尾巴狼呢。
維納斯學園。
一早,蘇晚晚走進去,就發(fā)現(xiàn)教室里的氣氛怪怪的,大家都在用異樣的眼光看著她。
也是,經(jīng)歷了帝皇飯店那回事,大家也能猜得出來,蘇晚晚的身份不一般了。
畢竟,是得了墨廉翰恩寵的女人,又和廖儒遵關(guān)系不淺,說沒來歷,誰信啊。
蘇晚晚剛坐下,很快,就跑來了一個女生。
那女生長得很熟悉,蘇晚晚一眼就敲出來了,她叫施杏子。
蘇晚晚之所以對施杏子有印象,是因為每次班級里的同學對她不明不白就跟風吐口水時,就只有這小姑娘咬著唇,眼睛瞪得鼓鼓的,似乎很不情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