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當(dāng)然是交上去?!毙£犻L囂張地說完,帶隊走開了。
交上去干嘛?有病。
沈傾兒無語得要死,卻也無可奈何,只能等會兒見到祁御堯之后再看看能不能把手機(jī)要回來。
想想自己剛剛遭到的“欺負(fù)”,心里還是有點(diǎn)惱火,同時也有點(diǎn)退縮。
似乎她每次下定決心想要跟他在一起的時候,總有人站出來,用各種方式來提醒她,她融不入這個地方。
是她進(jìn)步的太慢,還是他走的太快?
沈傾兒,你果然還是不行,怎么也跟不上他的節(jié)奏……
沈傾兒好不容易燃起的勇氣,頃刻間消失的無影無蹤。
算了,還是回去吧,今天沒心情。
失落地轉(zhuǎn)身,走向昏暗的出口。
外面天已經(jīng)黑了。
沈傾兒走出院子,提步走向公館大門。
走了沒幾步,身后忽然有人喊話:“沈傾兒,你去哪?”
沈傾兒回頭看了眼,剛剛說話是陸楠。
“我要回去了,你有事嗎?”
陸楠皺眉道:“陸總統(tǒng)來了,祁少在跟陸總統(tǒng)開很重要的會,一時半會兒不會結(jié)束,我?guī)氵M(jìn)去?!?/p>
原來是陸總統(tǒng)來了!
難怪公館里多了那么多陌生面孔,估計是總統(tǒng)府的人。
看來今天來得還真不是時候,沈傾兒婉言拒絕,“不了,我沒事?!?/p>
陸楠皺眉道:“沒事你來這里做什么?”
沒事她就不能來這里了嗎?
沈傾兒覺得好笑,“陸楠姐,你是不是很不希望我來這個地方?”
陸楠面不改色道:“你是祁少的女人,我不敢這么想?!?/p>
“呵呵……”沈傾兒終于忍不住笑出聲來,“在你心里,我不過是給他暖床的工具,對吧?”
陸楠低聲喝止,“你別說這種話,讓人聽到了我會受罰?!?/p>
“行,我也不喜歡說這種話,請你回去之后幫我跟祁先生說一聲,讓他有空了給我打個電話,我有很重要的話想跟他見面說,謝謝。”
說完,沈傾兒轉(zhuǎn)身離開,不想留在這種地方礙人眼睛。
陸楠不屑地切了一聲,沖著她的背景罵道:
“很重要的話又是離婚吧,我最看不起你這種人,整天把離婚掛在嘴邊,自私又幼稚,無知懦弱矯情得要死!阿沁有你這樣的妹妹,我都替她感到丟人?!?/p>
這個女人每次主動來找祁少,哪次不是離婚,從來不顧祁少的感受,自私自利,這種女人將來怎么能勝任第一夫人的工作?
沒有人會喜歡被別人莫名其妙的亂罵一通,沈傾兒瞬間惱火了。
倏地轉(zhuǎn)身,怒懟道:“就算我自私幼稚無知懦弱矯情,你也沒有資格替我姐丟人,還有我現(xiàn)在也還是名義上的祁少夫人,麻煩你對我客氣點(diǎn)!”
“喲,學(xué)會在我面前擺架子了,怎么著,找祁少告狀讓他開除我?你以為誰想服侍你這種傻白甜的女人?”
原來為自己堅定立場就是擺架子???
沈傾兒突然覺得自己很傻,傻出了新天地。
以為自己拿到了個記者證就很了不起嗎?還shabi逼的來這種地方立flag,結(jié)果呢?
自取其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