村子?!我腦中突然閃過一個地名,黃道村?
“等等!哥,我怎么記不清了,什么村子,是黃道村嗎?”我忙拉著他的胳膊。
“對啊,好不容易破了那個什么鬼巢穴的邪氣,地震救了我們呢!多虧了你去陣眼那里,沈青蕊都看傻了,咱家好不容易揚(yáng)眉吐氣一次,現(xiàn)在名聲正是風(fēng)頭浪尖啊,趕緊的賺錢??!”我哥摩拳擦掌。
我覺得他在避重就輕,于是把茶盞往臺上一放,威脅他道:“慕云凡,你再敷衍我,我不給你做飯吃。”
他嘴角抽了一下,伸手戳我的額頭,罵道:“禾穎你叛逆期啊,居然敢威脅哥哥?你到底想問什么?”
問什么?
我張了張口,腦袋里面一片混亂,最后只問了一句:“我、我老公呢?”
“你就只記得你男人,你不是說他離開幾天嘛?我怎么知道他在哪兒!神龍見首不見尾的……快來啦!”
我哥的聲音漸漸遠(yuǎn)去。
我愣愣的看著噗嚕嚕翻滾的電熱水壺出神。
我好像記得一些事、卻又忘記了一些事。
為什么腦子一片混亂?我怎么覺得黃道村的事情好像做夢一樣,有些片段記得、但是卻連不上來。
在開車去那老伯家里的時候,我還在發(fā)呆,滿腦子只想著戒指、老公、還有……黃粱。
黃粱是什么?
“哥,黃粱是什么?”我開口問道。
“???怎么說話文縐縐的?黃粱不就是小米?你想吃小米稀飯???吃點(diǎn)有營養(yǎng)的吧,對孩子好點(diǎn)兒。”
我摸了摸小腹,覺得這兩個孩子的存在理所當(dāng)然,但是卻對過程一點(diǎn)頭緒都沒有,張口想問,卻發(fā)現(xiàn)不知道該問什么。
老伯家住在一座寺廟的隔壁,老舊擁擠的宿舍樓,他跟我們說,最近她女兒總是夜不歸宿,都三十歲的人了,不僅單身還像個小孩兒一樣不懂事。
而且他老伴兒身體一直不好,藥都不斷的,幸好兩位老人都是大國企的退休職工,退休工資和保險能維持生活。
老伯心態(tài)一直很好,就算家里情況不好,他也能笑著面對,閑來去公園打打太極、釣釣魚,還熱心助人。
可是最近他覺得倒霉透了,老伴又查出子*宮肌瘤、女兒不僅不幫忙,還夜不歸宿,他昨天數(shù)落了女兒一通,沒想到女兒居然怒目責(zé)罵、還威脅要搬出去住。
老伯難過了,今早散步走過我們店門,猶豫了半天就進(jìn)來找我。
“家宅不寧大多數(shù)都是宅子有問題?!蔽易哌M(jìn)他家看了一圈,無奈的問道:“老伯,你洗手間里什么聲音?”
“洗手間?”老伯走到洗手間前面仔細(xì)的聽了半天,說道:“沒什么聲音啊……”
“你再仔細(xì)聽聽?!蔽姨统鲂×_盤,羅盤指針往窗外的寺廟指去。
老伯再聽,還是沒發(fā)現(xiàn)有什么異常。
他家洗手間里有個大水桶,里面有滿滿一桶水,水龍頭下面正在漏水,一點(diǎn)點(diǎn)的滴下來。
“老伯啊,這叫滴血煞,您不知道嗎?”我指了指水喉。
“嚇?!姑娘,我信任你,但你別弄些可怕的術(shù)語來嚇唬我?!崩喜芍业溃骸斑@明明是水,說什么滴血,聽起來多瘆人?。 ?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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