瞬間,喬初念聽到了心臟碎掉的聲音。她死死地看著二人,拼命控制著自己,才不至于紅了眼眶,讓他人看了笑話?!敖保阍趺床辉琰c兒告訴我?”許芷晴此刻是真的開心,并非演出來的:“原來你也是單身呀……”后面的話,不言而喻。喬初念最后看了陸靳北一眼,眼底有水霧,朦朧、哀傷。陸靳北看得心頭一慌,只覺得有什么東西,自己就要失去,無法抓住。旁邊,許芷晴卻還在說著什么,溫軟的聲音落在耳畔,陸靳北一句也沒有聽進去,腦海里,滿滿都是剛剛喬初念那個眼神。此刻,喬初念只覺得自己再也無法繼續(xù)看下去、聽下去,她深吸一口氣,沖著旁邊的秦瀟塵虛弱地說:“瀟塵,能送我回去嗎?”秦瀟塵的星眸掃了陸靳北一眼,迅速收回目光:“好,喬喬,我們走!”聽到秦瀟塵叫喬初念‘喬喬’,陸靳北插在褲兜里的手猛地緊握成拳,他不允許任何人像他一樣,叫她‘喬喬’!看著二人轉(zhuǎn)身,那一瞬間,陸靳北的肌肉緊繃,已然抬腿,就要將秦瀟塵搭在喬初念肩膀上的手扯下來,然后將喬初念這個不明事理的女人搶過來!只是,他的手臂被許芷晴挽著,當(dāng)他走了一步發(fā)現(xiàn)自己被拖住的時候,陸靳北轉(zhuǎn)頭,不悅道:“芷晴,放開,我還有事!”許芷晴看到了陸靳北眸底的焦急,她眼睛一紅:“靳北,你對初念……”后面的話沒有說出來,因為,她已經(jīng)明顯看到了陸靳北的不耐,似乎,忍她到了極限!許芷晴再不甘,也只能放過陸靳北,她的身子輕顫,心頭淬滿了妒忌的毒!秦瀟塵的車就停在旁邊的停車場,他攬著喬初念一起到了車旁,陸靳北見二人上了車,他連忙走到自己的車旁,就要拉開車門去追二人。只是,他的手機突然響了。“媽?”陸靳北滑了接聽?!敖?,明天是你爸爸的忌日,別忘了早上早點過來,我們一起去公墓?!标懩傅溃骸奥犝f你和初念離婚了,正好,這次就不用她來了?!薄皨尅标懡毕氲侥菑埣俚碾x婚證,開了口:“其實我和喬喬……”“靳北,我知道,當(dāng)初你娶她也是不情愿。但是,誰讓那天正好是你外公生日呢?發(fā)生那樣的事,被所有人看到,我們陸家自然得對她負(fù)責(zé)。”陸母說到這里,臉色變沉,語氣也有些生硬起來:“可是,你爸爸的死卻是她爸爸造成的!”“媽,那件事其實也不完全是她父親的錯……”陸靳北看到,秦瀟塵和喬初念已然驅(qū)車離開。耳畔,母親還在繼續(xù):“的確不是她父親做的,但是,你父親當(dāng)時被bangjia,如果不是老喬當(dāng)時報警,你父親怎么會被撕票?!”說到過去,她就有些憤怒:“所以,你們倆,離婚了正好。我聽說許丫頭回來了,改天找個機會,和許家見見面。你不是喜歡許丫頭嗎……”陸靳北聽到這里,打斷了母親的話:“媽,我從來沒有喜歡過她?!?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