花嬸子與牧氏對望了一眼,還是有些不服氣地問道:“咱們是犯了什么法了?”楊無咎說道:“本捕頭也是照例詢問!”牧氏扯了扯花嬸子的衣角,“要不然就瞧瞧他到底想要問什么,畢竟得罪了鎮(zhèn)府的人這日子也不好過,你別忘了,你家大順的鋪子還在鎮(zhèn)子里呢!”花嬸子只得說道:“你說吧,到底要問什么?”楊無咎問道:“傾十七前面四位妻子都是怎么死的?”牧氏與花嬸子對望了一眼?!笆怯腥巳ユ?zhèn)子里告傾十七了?”花嬸子一下子興奮起來。牧氏卻十分冷靜,“你高興什么,那幾個女人只有兩個是死了,另外兩個是跑了,告能查出啥來?”楊無咎一愣,問道:“只死了兩個,那為什么……”“咱們對杏花村的事情了如指掌,所以才知道這內情,別人是不知道的,尤其是外村的人,經過被三娘的娘家這一鬧騰,傾十七克妻的名號在外面是出名的,但是在咱們村子,還有不少想要嫁給傾十七的呢,比如慕容九!”花嬸子說道,她偷偷地眨眨眼睛,“據說這傾十七并不像外界所傳說的被老虎抓壞了臉,當初那個三娘說漏了嘴,說傾十七長得可好看了,可惜咱們沒瞧過他那張臉!”一說到這里,牧氏也興奮起來,尤其是今早上看到的那一幕,牧氏就算是四十多歲的人了,也覺著心中砰砰地跳。她就沒瞧見那么有力那么性感的背影,怪不得那日傾五娘喊了半晚上呢!“那三娘是說過這話,是想著好好跟傾十七過得,可是他家那個兩個孩子太磨人了,尤其是那個小的,日日的哭,吵得她睡不成覺,后來不知道怎么了,竟然說傾十七是魔鬼,要折磨死她,日日地說一些嚇人的話,后來咱們也排擠她,后來就不見了,再后來那三娘的娘家來人,說是傾十七殺了三娘,再加上之前的確死了兩任妻子,所以傾十七就有了克妻的名號?!薄爸劣谒哪铮鞘撬约鹤叩?,因為她說傾十七那個不行……”牧氏忍不住笑起來,又覺著有失威嚴,畢竟她也是快要做奶奶的人了,最后就收斂了一下?!笆裁床恍??”楊無咎一愣,問道?!熬褪悄腥说哪欠矫娌恍?,四娘是說什么都要走的,后來就不見了!”花嬸子立刻補充說道。楊無咎微微地皺眉,傾十七不行?那容二妞與他……“不過最后證實那都是造謠,那天晚上我們兩個親眼看見……哈哈哈!”花嬸子與牧氏兩個人低頭笑起來。楊無咎沉聲問道:“看到什么?”“還能看到什么,就是看到男女那檔子事情唄!”牧氏笑道,“那個五娘可是喊了半晚上,咱們兩個聽得真真切切的!”楊無咎握緊了手指,他低聲說道:“閑話少說,你們說說這大娘與二娘是怎么回事?”花嬸子與牧氏愣了一下:“這大娘咱們可從來沒有見過,這傾十七是兩年前來咱們這里的,一來就拖著兩個孩子,沒有女人,說是女人死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