厲安候夫人一見到盛和,當(dāng)年那一幕就映入腦海之中,她渾身打了個擺子,趕緊匆匆地轉(zhuǎn)身,就當(dāng)沒有看到。盛和也沒有再為難厲安候夫人,只是冷冷地望著她的脊背,眸色陰沉。他絕對不會允許別人傷害容紫陌與傾無隅!厲安候夫人走后,暗衛(wèi)悄悄地進入皇上寢宮,稟報了所見。“盛和?”傾無涯微微地皺眉,這厲安候夫人與他有什么關(guān)系?而且厲安候夫人到底要告訴他關(guān)于趙柔的什么事情?但是很確定一點,厲安候夫人這次進宮本來是要說出什么事情的,如今卻隱瞞了下來。無傾帝這邊想不透,雍和宮那邊,太后也派了人來打聽,聽聞厲安候夫人只是向皇上求情自家兒子的事情,卻被皇上趕出來之后,太后微微地皺眉。“不對!”太后低聲說道?!澳锬?,怎么了?”婆子上前問道?!斑@個厲安候夫人肯定是有話要說,關(guān)于那個趙柔的!”孝琳太后沉聲說道。婆子想了想:“這個趙柔都死去快二十年了,還有什么好說的?”“死去快二十年,如今這宮里的兩位,看到她們,哀家這心里還不是照舊生氣?當(dāng)年這個趙柔就迷得幾位皇子大打出手,想不到死了快二十年,后勁還是這么足!”孝琳太后嘆口氣,“不過也幸虧她,如果不是她……”孝琳太后沉下眼簾,若是沒有趙柔,哪里有她的今日!厲安候夫人在回府的路上馬兒驚了,厲安候夫人被摔得七葷八素,回家之后就高燒不退,等她清醒之后,厲風(fēng)華早已經(jīng)判了秋后斬首。剛清醒的厲安候夫人一聽說自己的寶貝兒子要斬首了,又立刻暈了過去。厲安候府上下一片混亂。除去厲安候府混亂,如今這安陽侯府中也是不太平。鎮(zhèn)國公府那件案子并沒有結(jié)束,大理寺還在查找與趙婆子聯(lián)系的那個人。慕江城當(dāng)時做的隱秘,是讓手下人聯(lián)絡(luò)趙婆子的,那個人早就殺了滅口,所以暫時還沒有受到牽連。就在慕江城沾沾自喜的時候,劉裕德給一位勛貴夫人瞧病的時候,竟然與那勛貴夫人廝混在了一起,那勛貴告到了皇上那里,皇上大怒,劉裕德就被貶流放了!按理說劉裕德流放,與慕江城沒有任何的關(guān)系,但是偏生那劉裕德流放的地方正是西北,就是容紫陌之前要流放的地方,這種巧合,令慕江城心慌,夜里都不敢睡覺,生怕一覺醒來的時候,已經(jīng)是身敗名裂!慕江城睡不著,脾氣就大,府里的人就遭了殃,整日里小心翼翼地伺候著。過了年初十,各大鋪子打算開業(yè)的時候,慕家五十幾個鋪子的掌柜全來辭行,慕江城立刻意識到,傾無隅還是朝著她下手了!這些日子傾無隅一直在準備去雪靈國的事情。雪靈國常年積雪,厚的保暖的衣裳一定是要的,還有路上用到的各種用具與吃食,裝了三大馬車?!斑@樣是不是目標太大了,咱們不是要偷偷的去?”容紫陌正擔(dān)心著,就傳來了雪靈國雪狼王屢次侵犯邊境的事情,傾無隅立刻請命前去鎮(zhèn)壓,無傾帝應(yīng)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