給出一個讓蔚重山滿意的結(jié)果,而這些都是看在蔚藍的面子上,很有可能為了這件事,蔚藍已經(jīng)找過陸臻了。
陸臻是個精明的商人,他一定會告訴蔚藍,拆遷這一塊有其他人專門負(fù)責(zé),他不是很清楚情況,然后再親自出面解決問題,給蔚藍一種好像是為了她而退步的感覺。
拆遷賠付是多么重要的一件事,陸臻怎么可能不清楚?也就蔚藍這種單純小女孩會相信。
我跟著陸臻以及蔚重山回到了車上,剛上車我又找了個借口下來,不想聽他們之間的談話,也不想看到陸臻為愛退讓的畫面。
上一世的最后,我也求過陸臻,放過沈家,可是他拒絕了我,對比起來真的慘敗。
就當(dāng)我默默地等待了半個多小時后,蔚重山從車上下來了,可是臉色不怎么好,看了我一眼后就離開了,而陸臻沒有下車。
怎么回事?不應(yīng)該興高采烈的嗎?我有些納悶。
眼看著蔚重山回到了人群里,不知道說了幾句什么,那群人又開始激動起來,我搖搖頭,轉(zhuǎn)身想回車上去。
“林瑜菲!”下一秒,我就看到陸臻從車上快速地下來,神情緊張地吼了一聲。
我還沒反應(yīng)過來,后腦勺受到了一股重?fù)簦颐嗣X袋,黏糊糊的血帶著溫?zé)?,粘在了我的手上……“血……”我看著掌心的血,然后對陸臻嘟囔了一句,就眼前一黑栽倒在了地上?/p>
后來發(fā)生了什么我不知道,醒來時就在醫(yī)院,我媽守在我的病床邊,眉頭鎖得很緊,見我醒了,她才展開眉頭,趕緊問我,“意意,你怎么樣了?頭還痛嗎?媽?”我眼前的畫面由模糊到清晰,聲音有些虛弱,“你怎么在這里?這是醫(yī)院,你受傷了,陸臻也真是的,那么危險的地方帶你去干什么?有人用棍子給你后腦勺敲了一下,中度腦震蕩,還出血了,幸好沒有顱內(nèi)出血,不然完了!”我媽說著,言語間都是對陸臻的責(zé)怪。
我摸了摸自己的頭,綁著厚厚的紗布,突然心里一驚,“媽,不會把我頭發(fā)給剃了吧?!”我媽一愣,隨即嗔怪地拍了我一下,“你這孩子,這都什么情況了,還想著臭美?媽,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