發(fā)絲在傅啟染大手中穿梭著,一縷縷的發(fā)絲在吹風(fēng)機強力的熱風(fēng)之下很快就變干了。
干了的發(fā)絲一點也不顯干燥,反而有一種別樣的柔軟。
這是傅啟染第一次給女生吹頭發(fā),也是第一次感覺到原來女孩子的頭發(fā)竟然這般柔順。
就好像是順滑的絲綢,不,比絲綢還要滑還要柔軟,而且還帶著一股絲綢沒有的淡淡的奶香。
傅啟染撩起阮嬌嬌的發(fā)絲,任由它從自己大手中滑落。
耳邊的發(fā)絲被傅啟染輕易的撩了起來,那泛著薄紅的耳朵就那么落入了他眼中。
傅啟染眼眸微閃,低低的笑了一聲。
阮嬌嬌聽到笑聲,抬起頭來,有些迷茫的看著他。
“傅先生?”
不知道是有意還是無意,傅啟染的指尖碰觸到了阮嬌嬌那泛紅的耳垂。
阮嬌嬌睫毛顫了顫,純黑的貓瞳濕漉漉的,帶著幾分可憐巴巴的味道。
傅啟染捏大拇指與食指輕輕的捻著阮嬌嬌的耳垂,低頭看著她說道:“害羞了?”
阮嬌嬌不好意思將剛才自己腦海里想的綺念說出來,她堅決地?fù)u頭說道:“沒有?!?/p>
對于這明顯的謊話,傅啟染只是笑了笑,沒有再追問下去。
他倒不是不介意阮嬌嬌的撒謊,只是那軟軟的耳垂讓他一時間不想去計較那么多。
難得阮嬌嬌能讓他這般,他當(dāng)然是要好好把握機會了。
傅啟染的喉結(jié)滾了幾滾,關(guān)掉吹風(fēng)機,將它放到了一邊。
隨后,他彎下腰來,目光落在阮嬌嬌那被他揉得通紅的耳垂上。
頭頂?shù)臒艄馊绱肆裂?,打在阮嬌嬌的耳垂上,映出一種透明的紅來。
傅啟染湊近,溫?zé)岬谋窍娫谒亩帯?/p>
“嬌嬌的耳朵紅了?!?/p>
他的聲音帶著幾分嘶啞,像是在刻意壓抑著什么。
阮嬌嬌當(dāng)然知道自己的耳朵紅了,那被傅啟染揉捏的耳垂一陣陣的發(fā)燙,就算不去看,她也知道那里通紅一片了。
“真可愛。”
傅啟染低低的嘆息了一聲,唇就那么毫無預(yù)兆的印在了阮嬌嬌那通紅的耳垂上。
阮嬌嬌身體一僵,頭下意識的往旁邊偏了偏。
這一偏,剛好偏離了傅啟染的唇。
傅啟染的眼眸暗了暗。
他直起腰來,漫不經(jīng)心的扯了扯領(lǐng)帶。
“被窩已經(jīng)暖好了,嬌嬌先睡吧,我去洗澡。”
阮嬌嬌低頭,不敢看傅啟染,只是喃喃應(yīng)道:“好?!?/p>
腳步聲在房間里響起,直到關(guān)門聲響起,整個房間重新安靜下來。
阮嬌嬌小小的松了一口氣,爬上床躺到了離窗戶近的那一邊。
然后阮嬌嬌伸出手臂比了一下大概的一個寬度,將自己這邊的枕頭放到了中間的位置,企圖用枕頭做一個分界線。
可是這樣的話,她睡覺就沒有枕頭了。
在睡覺沒有枕頭和晚上睡覺與傅啟染親密接觸之間,阮嬌嬌還是選擇沒有枕頭。
阮嬌嬌平躺下來,沒有枕頭讓她感覺有一種倒立的錯覺。。
阮嬌嬌想了想,干脆側(cè)過身,將一只胳膊壓在腦袋底下當(dāng)枕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