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我的手腕。
靠,你等等……你要干什么……
沈峪謹(jǐn)清冷的香水味兒將我層層纏繞。
他耐心地將我束縛起來,我勸你安靜一點,否則——
我頂嘴:否則你想怎么樣?叫我爹來告狀,說我撩你?
沈峪謹(jǐn)?shù)皖^,唇貼著我的耳邊,輕輕說了三個字。
我頓時僵住了。
短暫的沉默后,破口大罵,沈峪謹(jǐn),你個變態(tài)!
他完成這一切,起身,慢條斯理地挽起了袖子。
等一會兒,晚飯就好了。
我被他反手綁在椅子上,大喇喇地坐著,看他在廚房做飯。
微垂的肩頸線,與筆直的后背相接。
在夕陽的余暉下,呈現(xiàn)出一條清晰溫柔的弧度。
他在任何時候,都是體面的。
真是……秀色可餐。
我閉了閉眼,把沈峪謹(jǐn)?shù)挠白訌难劬锘纬鋈ァ?/p>
拉長了調(diào)子,問:沈大教授,什么時候開飯?
沈峪謹(jǐn)沒說話,端著盤子從廚房走進(jìn)來。
只有一人份。
我的呢?
沒有。
沈峪謹(jǐn)坐在了我對面,杯盤餐具的碰撞聲在安靜的客廳里,格外清晰。
我肚子餓得咕咕直叫,喂,給我吃一口。
沈峪謹(jǐn)裝沒聽見。
我踢掉鞋,隔著桌子,拿腳踩在了他的西裝褲上。
沈峪謹(jǐn)動作一頓,終于抬起頭看著我。
我笑嘻嘻地蹭了蹭,餓了。
我爹把我寄存在你這兒,你餓壞了他兒子,良心不會痛嗎?
沈峪謹(jǐn)說:把腳拿下去。
就不。我得寸進(jìn)尺,黑色的襯衣經(jīng)過掙扎,已經(jīng)松散了,我也懶得管。
沈大教授,有本事,你咬我啊。
我爸說,我從小就是一身反骨。
沈峪謹(jǐn)越是冷靜克制,我越想看他撕掉偽裝,狼狽失控的樣子。
我瞇著眼,看不透他臉上的神情,變本加厲道:
沈叔叔,捆著我干什么?怕我吃了你嗎?
話落,腳腕驟然多出一只手,將我拖過去。
我嚇了一跳,坐直了身體,一秒變慫:你、你干什么?
沈峪謹(jǐn)眼神晦暗不明,你說呢?
他拉開了椅子,抬手解我手腕上的領(lǐng)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