陸宸川身子一僵,他猛地低下頭來,咬住苒霧漓的唇,直到有血腥味蔓延,他封住了她接下來的話,這才稍稍移開,然后,瘋狂的吻從她的脖頸開始,向下席卷,每過一處,都點上一朵猩紅的花。
“我只是想看看,經(jīng)過八年了,別人把你調(diào).教得怎么樣了,沒有想到,還是和當年一樣,就好像死魚一條,真不知道那些男人到底看上了你什么?!”他撿著難聽的話說,雖然這樣的話不僅傷她,還傷了他??墒牵路鹬挥羞@樣的痛,才能讓他忘掉那個曾經(jīng)掏心掏肺的過去。
“那你教教我,該怎么回應(yīng)你?”苒霧漓松開環(huán)在陸宸川脖頸上的手,開始在他的胸口處畫圈,指尖白皙,指甲處涂著鮮紅的蔻丹,她的動作輕柔:“是這樣?我們的大少爺喜歡這樣?”
他猛地一僵,繼而更加瘋狂。
她忍住疼痛,熱情而又絕望地回應(yīng)著他。
最后,他在她最深的地方釋放,兩人都達到了極致的圓滿,酣暢淋漓。
許久,陸宸川反應(yīng)過來什么,發(fā)現(xiàn)自己竟然忘了離開苒霧漓的身體,他心中猛地一驚,一個想法劃過腦海。他裝作是依舊陶醉無法自拔的模樣,埋頭在苒霧漓的耳邊輕喚,聲音慵懶情深:“幽幽……”
苒霧漓的心猛地一涼,仿佛有冰水當頭潑下,一瞬間,她的眼眶竟然有些潤濕。她努力掩下眼底的濕氣,語調(diào)輕松:“這就是你練了八年的技術(shù)?我怎么覺得,比起北宮忱還差了不少?好像,持續(xù)力和長度、粗細度也比他低一個檔次?”
仿佛一記響亮的耳光狠狠扇在了臉上,陸宸川猛地從苒霧漓身上起來,他一把將她從床上扯起來,眸底是仿佛能夠sharen的怒意:“滾!馬上給我滾出去!”
苒霧漓被她推到門口,他猛地一把關(guān)上了門,巨大的震動讓木質(zhì)結(jié)構(gòu)的屋子都顫動了幾分。
房間里陷入一片安靜,陸宸川捂住有些抽痛的胃,臉上都是痛苦的表情。
苒霧漓不知道,當年的喬娜也不知道,那時候的他真的不介意她過去的身份,也曾是真的是將自己的心都掏出來給了她的。
他們的第一次,他明知道后果,可擔(dān)心她因為他戴著面具感覺不好,所以他將面具摘了下來,那是他自從中毒后十多年來第一次摘掉面具。而結(jié)束之后的兩天,他臉上皮膚奇癢難耐,夜里難受得幾乎想要zisha。
那時他讓她留下,她答應(yīng)了他。見她看他書架上小孩子的畫冊。他以為她想要個孩子,又擔(dān)心他體內(nèi)的毒素傳給下一代,所以,他為此專門讀了好多天相關(guān)的書,終于找到了一個兩全其美的解決方法。
可是,最后她無聲無息離開,他一年之后在街頭碰見她正挽著另一個男人的手,他喊她,讓她回到他的身邊,她卻說,他是她利用了就可以扔的東西。還說,讓他去看看他家院子第三棵樹下埋著什么。
他回家依言挖開,看到的卻是吃剩下半瓶的避孕藥。
八年了,他的自尊一直感受著這樣凌遲一般的踐踏,陸宸川甚至都忘了自己是怎么走出來的。最后,所有的傷口,都被他完好地掩藏在了一片慵懶華麗的外表之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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