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有句話說的好,鍋跟勺子,還磕磕碰碰的,更何況是有感情的人。試問,幾國使臣,難道可以保證,你們國家夜不閉戶?沒有任何賊匪憂患?沒有打架斗毆?沒有雞鳴狗盜?沒有爭強(qiáng)好勝?不會出現(xiàn)任何類似的事情。”說完這句話,半夏特意看像天狼國的大皇子:“就比方天狼國來說,若人人,都真能夠做到大仁大義,國民親如一家,那當(dāng)初被送來的質(zhì)子,就是大皇子你,而非您的幼弟?!北娙怂查g,全部都看向天狼國的大皇子,一句話,堵得他,是面紅耳赤。你說大月國,如此民風(fēng)不好,你那么好,那么身為長兄的你,怎么不親自來大月國當(dāng)質(zhì)子,反而眼睜睜的,看著你親弟弟前來?還有其他國家的使臣,既然做不到,她以上所述,又憑什么在這兒指手畫腳?;噬淆堫伌髳偅Φ溃骸岸际且恍┖⒆娱g的打鬧,讓各位使臣看熱鬧了?!北庇驀钩?,趕緊舉起一杯酒道:“大月國皇,你們大月國女子,巾幗不讓須眉,讓本王好生欽佩??!”半夏聽著聲音有點(diǎn)耳熟,看過去,他不正是自己,救下的玄衣男子么?原來他是北域國的九皇叔,北顏傾。藥侯爺趕緊起身,上前跪在階下:“皇上小女放肆,得罪天狼國的使臣,還請皇上恕罪?!被噬瞎室恍?,看向天狼國的使臣道:“天狼國使臣,這丫頭放肆了,若是哪里說的不對,你們盡管處置?!甭牭竭@句話,天狼國的使臣,差點(diǎn)嘔死,那丫頭伶牙俐齒,句句珠璣,沒有一句不對,他們怎么找錯處。天宸彝憋了一肚子的氣,只能站起來抱拳道:“這位小姐,沒有一句不對?!被噬嫌鋹傄恍Γ骸疤炖菄钩嫉囊馑际牵茄绢^沒錯,那錯,就在你們身上嘍!”天狼國的使臣,臉色一陣青一陣白,氣憤的說不出一句話來!半夏這才道:“皇上一向宅心仁厚,臣女相信,皇上斷然不會,因天狼國大皇子言失,而怪罪的!”“哈哈哈,那是自然?!被噬闲ν辏止首魃鷼獾陌逯?,看向藥侯道:“藥候,你是得好好管管你這閨女,女孩子家家,當(dāng)眾打架,還穿成男兒裝,成何體統(tǒng)?!彼幒顮斈睦锫牪怀鰜砘噬峡跉庵?,并沒有絲毫的責(zé)怪,反而帶著寵溺。他趕緊道:“臣遵旨?!碧戾芬途o緊攥著的拳頭,松了松,原來此女是藥侯家的女兒。他突然笑著,指著半夏道:“聽說都京第一沒人青黛,賢德淑良溫婉大方,沒想到,還有如此豪氣凌云之氣魄,如果沒有猜錯,這位姑娘,一定是這都京第一美人,侯府嫡女,青黛小姐吧!”半夏皺眉,這天狼國大皇子,竟然還會挑撥離間,不過他跟青黛的關(guān)系,似乎不用人挑撥,就挺離間的。青黛的臉色,青一塊紫一塊,現(xiàn)在恨毒了半夏,半夏的存在,仿佛就是一顆,埋在她心底的毒瘤,讓她難受惡心,卻怎么都拔除不掉。藥候趕緊道:“天狼大皇子,這是本候的小女兒半夏,那個(gè)才是大女兒青黛?!碧炖菄钩?,順著藥侯的手指方向,看過去,就看到青黛,鐵青著一張臉,站在那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