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為什么要懲罰她?」
「你快起來吧,茶水撒了就撒了,重新?lián)Q一杯便可。」
那跪在地上的宮女聞言,立馬愣住了,很快又沖著我磕頭:「謝公主殿下。」
許敏芝似乎還不甘心,繼續(xù)慫恿我:「公主,您必須嚴懲,您是從民間回來的,您要是不殺了她震懾這些奴才,恐怕以后這些奴才都想騎到您頭上去。」
我依舊裝得天真無邪:「可是父皇一直都是以德服人寬厚待人,我是他的女兒,當然也要跟父皇學習。」
「倘若真的要震懾奴才,本公主是不是應該第一個殺了你震懾他們呢?」
許敏芝的臉色瞬間蒼白。
而我卻笑著開口:「好啦,我口渴了,再說下去真的要渴壞了。」
就這么輕易地要了她的命,便宜她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