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洛徹一言不發(fā)的沉著一張臉,既沒開口讓人離開,也沒說一句安撫的話。就在兩人僵持的時(shí)候,蕭月妤到了。她蒙著一張白色的面紗,只露出一雙漂亮圓潤的杏眼,身穿紅衣,一舉手一投足都讓人移不開目光。秦洛徹看到人的那一刻,那些想要訓(xùn)斥的話頓時(shí)消失的無影無蹤。“呀,妹妹你怎么還在這呢?本王妃不是叮囑你,喝了那碗排毒的湯藥不得出門的嗎?”蕭月妤一臉訝異的看著倒在地上的許氏,還十分好心的走上前,想把人扶起來。許氏就跟見了鬼一般往秦洛徹那邊挪了過去,死死的抓著他的大腿不肯放手:“王爺,救救妾身,王妃會(huì)要了妾身的命的!”許氏說著又往后挪動(dòng)了一下身子,那張臉上滿是驚恐的神色。秦洛徹被那股惡臭的味道熏著實(shí)在是難受的很,可又不能把人推開,只能強(qiáng)忍著開口訓(xùn)斥:“王妃,你可知罪?”蕭月妤一聽這質(zhì)問的話,眸底就閃過一抹譏諷的神色?!安恢巫镏?,還請王爺明示?!彼槐安豢旱奶痤^,直視秦洛徹那雙怒斥的眼眸,絲毫沒有退縮的意思。秦洛徹望著這個(gè)女人那漂亮的眸子,心底涌上一絲沖動(dòng),想上前親自揭開她的面紗,親眼看看,那張臉是不是也如同這雙眼睛一般勾人?!巴鯛攡”婉夫人嬌嗔出聲,叫醒了失神的秦洛徹。秦洛徹咳嗽了一聲,正色道:“身為王妃卻心生妒意,給本王的妾室下毒,你還說不知何罪?”“下毒?王爺冤枉啊,臣妾豈敢這么做,且不說妹妹是王爺心尖尖上的人兒,就說妹妹身后的許家,臣妾也是不敢這么做的?!笔捲骆フf著臉上還浮現(xiàn)一抹懼怕的神色,那模樣就好似真的怕了一般。演戲嗎?誰不會(huì)!許氏該不會(huì)以為她先來告狀就贏了吧?秦洛徹看著蕭月妤那張櫻桃小嘴一張一合的,說出來的話還有幾分道理,頓時(shí)怒氣就消散了幾分?!俺兼贿^是看妹妹誠心誠意來道歉,便給妹妹開了一副排毒的湯藥,這才吩咐她在屋里待上幾日,可以好好的調(diào)養(yǎng)身子,出來之后也好繼續(xù)侍奉王爺不是。”蕭月妤這一番話說的情真意切,一副一切都是為婉夫人著想的模樣,還真真是一位賢良淑德的好王妃呢!可不知為何,秦洛徹看著這個(gè)女人這幅賢淑的模樣,心底居然涌現(xiàn)一股不快的情緒。婉夫人就跟見了鬼一般看著蕭月妤,她是怎么知道自己在王爺跟前那番言論的?難不成還安插了眼線?蕭月妤絲毫不理會(huì)許氏那詫異的神色,若是就連這點(diǎn)小心思她都猜不到,那還怎么混?“王爺若是不信的話,大可請大夫來看看便是了?!鼻芈鍙匾舱写艘猓志桶阉磉叺氖虖恼辛诉M(jìn)來,吩咐了一聲之后便命人把婉夫人給送回去了。婉夫人縱使想要做些什么,都已經(jīng)來不及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