雖是清晨,因為房間的窗簾拉著,他又沒有開燈,因此光線有點暗。
他坐在那里,怔怔地望著她發(fā)呆,精致妖魅的容顏,也在夜晚中收斂了些許邪氣,讓人覺得有種柔和安心的美感。
再看周圍的環(huán)境,裝飾雖然華麗,但明顯不是韓家,看到床頭柜上帶頭商標(biāo)的物品,才恍然原來是酒店。
看到她醒過來,韓瑞辰才回過神,不經(jīng)意地一瞥,看到蘇顏寧胸前的溝壑,目光不由定了定。
蘇顏寧什么都好,就是睡相太差,昨晚又喝醉了酒,裙子上的肩帶松垮下來,搭在胳膊上,配合凌亂的發(fā)絲,竟然有種慵懶的性感。
“你在看什么?”
蘇顏寧見他神情古怪,不由犯嘀咕,順著他的視線往自己身上一看,瞬間羞紅了臉,急忙扯被子蓋住自己的身體,憤憤地指責(zé):“流氓!”
韓瑞辰輕哼了一聲,反問:“你說誰是流氓?”
“難道不是嗎?”
蘇顏寧嘟起嘴,不滿地指責(zé):“誰讓你不帶我回家,反而來這種地方?”
“帶你回家?”
韓瑞辰微微驚訝,又嗤笑道:“讓韓家的人看到你這個樣子?再說了……”
他站起來,向蘇顏寧走近,故意曖昧地調(diào)侃:“我們是夫妻,夫妻之間來酒店增添情趣,這叫浪漫,怎么能說是我流氓?”
“你……”
蘇顏寧無言以對,卻見韓瑞辰還在接近自己,連忙扯著被子往后退:“你想干嘛?”
韓瑞辰微微一笑,問:“你不是說,自己正在例假,不能跟我洞房嗎?可我看你剛才喝酒的架勢,也不太像是正在生理期的?!?/p>
糟了!回想到剛才的沖動,蘇顏寧后悔的差點咬到舌頭,她怎么忘了還有這點?
“我……我……”
蘇顏寧結(jié)巴了很久,才急中生智辯解:“生理期只有七天,我們結(jié)婚那天,正好是我姨媽的最后一天,現(xiàn)在已經(jīng)完全沒有了?!?/p>
“是嗎?”
韓瑞辰漂亮的眼睛眨了眨,又垂眸看向蘇顏寧的身體,勾唇曖昧道:“也就是說,我現(xiàn)在可以行使作為丈夫的權(quán)利,和你一起了?”
和她一起?和她一起做什么?
不知道為什么,蘇顏寧現(xiàn)在的腦海中忽然浮現(xiàn)起幾天前的場景……
那時,閨蜜易芝珠和男朋友終于修成正果將要結(jié)婚,所以拉著她在酒吧慶祝,卻收到易芝珠的男朋友在酒店跟人偷情的短信,本來她和易芝珠沖去酒店,是想抓奸的,不料卻抓到她自己的男朋友和易芝珠的男朋友在酒店搞基,踹開房門的時候,兩人身上還穿著那種性感的情趣內(nèi)衣,全身赤裸,而她和韓瑞辰……
蘇顏寧不由紅臉,這種事情,單是想想,她都想找個地縫趕緊鉆進去。
雖然,作為夫妻,這是最正常不過的事,可她就是過不了心里的坎。
“我……”
蘇顏寧囁喏著,完全沒有了剛才天不怕地不怕揪著韓瑞辰衣領(lǐng)的勇氣,軟萌萌地縮成一團,像只被欺負委屈的小白兔。
最終,細不可聞地請求:“能不能再等幾天呀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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