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朝陽知道大哥肯定不會打陸長風,但是現(xiàn)在的陸長風膽子小,又單純,光看著大哥那張嚴肅的臉就嚇得夠嗆。周朝陽是一路擔心的回去。鐘文清已經(jīng)知道周朝陽是在醫(yī)院照顧陸長風,也沒多想,就想著那怎么說也是朝陽的親堂哥,照顧也是應該的。還笑瞇瞇地喊著朝陽洗手吃飯:“我給長風的房間已經(jīng)收拾好了,到時候他出院直接過來住就行,家里人這么多,照顧他也沒問題?!敝艹柸ハ戳耸诌^來,拿著饅頭掰開,里面夾了點豆醬就湊合著吃,鐘文清有些奇怪:“這不是有菜啊,晚上阿姨做的白菜燉粉條,挺好吃的,連我們舟舟都沾著菜湯吃了一塊饅頭吃。”周朝陽連連搖頭:“我在醫(yī)院一天,聞那個味道就一點都不想吃,這樣就行?!辩娢那逡矝]勉強,去給周朝陽盛了一碗稀飯過來,在她身邊坐下:“你和陸長風什么時候關(guān)系這么好?還去醫(yī)院照顧他呢。”她想著是,周朝陽在龍北待過,和陸長風應該是認識的,只是意外關(guān)系還這么好。周朝陽嘿嘿樂著:“媽,你不知道吧,陸長風還當過我兩上級呢,對我挺照顧的,加上現(xiàn)在又是我堂哥,我怎么也要去醫(yī)院照顧他呀?!辩娢那暹€把這一層關(guān)系給忘了,連連點頭:“那倒是應該的,這孩子也是命苦,哎?!敝艹栆еz頭,心里想著,現(xiàn)在的陸長風是一點都不苦,想要什么就可以鬧著要什么,就是不知道等他以后恢復了,還能不能記得這段日子。到時候會不會把他們都sharen滅口了。鐘文清看著周朝陽吃完一個饅頭,又過去讓盛安寧看她給陸長風準備的房間。盛安寧下午回來已經(jīng)看了一眼,這會兒又抱著安安過去看。七八平米的小房間,以前放著一些雜物,現(xiàn)在雜物清出去,放了一張單人小床,一個書柜和一張三斗桌。簡單整齊,還是挺不錯的。鐘文清又過去鋪了鋪床上的床單:“不知道這個床小不小,本來想找個衣柜或者箱子的,這個房間太小也放不下?!笔矊幱X得這個已經(jīng)很好了:“很不錯了,實在不行就弄個木頭箱子放床底下放衣服?!辩娢那逑胂胍残校骸斑@主意不錯,我一會兒讓你爸明天去找找。”盛安寧原本計劃著這兩天,喊親爸媽過來,兩家人一起吃個飯,拉近一下關(guān)系,以后來往也方便。不過想想陸長風的事情,還是再等兩天。第二天盛安寧去學校,剛到門口就碰見了盛承安。盛承安也沒什么事,每天早上都會過來陪著林宛音他們吃早飯,這會兒看見盛安寧,過去按著她的頭頂,壓著她往前走:“你個沒良心,周時勛回來,連爸媽都沒時間見?”盛安寧縮著脖子拍著盛承安的胳膊:“你干嘛呀,我這不是有事,你以為我像你這樣閑著沒正事。我要上學還要看孩子?!笔⒊邪埠橇艘宦暎骸澳悄闶钦婷?,不過我聽說陸長風變成了傻子?”盛安寧白他一眼:“你不要這么說,他就是手術(shù)沒做好,傷到了腦子,智商只有六七歲,認知也產(chǎn)生了錯誤,完全不把自己當大人看。如果你用看六七歲孩子的目光看他,那他也是正常的?!?/p>